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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德樂雖然好奇什么樣的賊人居然能夠在金妙萁處占到便宜,但是他明白,這種事情也不便多問,畢竟自己不是那舌綻蓮花之輩。至于什么剝離驅(qū)除邪祟之力,這一點毋庸置疑,他是百分百不會的,故而并未應(yīng)答。如此一來金妙萁不禁略顯失望地說道:“難道體內(nèi)侵入邪能后……即便師尊也不愿理會萁兒了嗎……?”此時玉錦笙接過話題道:“萁師妹,告知你邪能之事者,是為何人?”“是澄漪夫人呀,我今日,嗯——或許是昨日見過她呢!”金妙萁說道:“可是很奇怪,萁兒分明能夠看見,卻總是不能觸碰到她,她并沒有刻意躲避,只是在一個滿是蓮花的湖泊旁吹簫……嗯——她說,萁兒是被此間一個千年妖修所傷,故而被少許邪能侵體的。”“既是如此,于你而言,料是并無大礙?!庇皴\笙寬慰的說。金妙萁點了點頭道:“嗯——她說如無意外則不足為懼,時間一久,體內(nèi)周轉(zhuǎn)的靈能可以將邪能逐步凈化的,還說,如果萁兒實在害怕的話,端陽前夕可以去見她的。”玉錦笙聞言,心中稍安,道:“澄漪夫人素有‘天鏡’之名,洞悉天下,千萬里外亦可明察秋毫,她既出此言,你我便無需質(zhì)疑,萁師妹若仍有所慮,我明日便送你返程,回歸那方天下見她便是?!?/p>
“不成的?!苯鹈钶秸f道:“歸期尚早,萁兒若是此時離開,孔先生、女公子還有莊主他們一定都會感到不悅的……而且若被孔先生得知我此刻身染邪能,定會重責(zé)于我,若是那樣的話,或許便永遠、永遠不能吃點心的,錦笙師兄或許也要被連累呢!”玉錦笙聞言道:“那么,但不知萁師妹日后意欲何往?”金妙萁答道:“嗯——錦笙師兄,還讓萁兒在你的玉瓊莊住些時日好不好?萁兒保證待得邪能化盡時,定會自行離開的?!?/p>
“如此自無不可?!庇皴\笙略一思索便道:“只需記得平日多食用些許靈果,以確保體內(nèi)靈能充裕,切莫使邪能反客為主。日后如需出行,我便派遣幾名偃甲兵為你護航,它們雖無甚思維,但勝在赤膽忠心,無論你所做何事、前往何地,它們均不會反對,只為遠遠相隨,確保萁師妹安然無恙?!苯鹈钶铰勓缘溃骸昂醚剑€是錦笙師兄最好啦,那——我們這就南下吧?”周德樂在一旁心道:“好家伙,豆稈子選擇‘開潤’了,不過如今似乎是晚上八點多來著,客棧之類的所在怕是進不去了,不如也隨他們回玉瓊莊休息那么幾天得了?!庇谑钦f道:“既如此,本大仙不妨也隨你們走一趟,品鑒一下你那玉瓊莊今日的發(fā)展?!庇皴\笙欣然應(yīng)允,遂帶領(lǐng)身旁二人南下浙江。
正如前文所說,彼時雖有宵禁令,然對于這飛行的三人無可奈何。途中無話則短,約在戌時之初,便已抵達玉瓊莊中,周德樂由于正月時,便多在玉瓊莊中居住,是以入得其中,輕車熟路,不足兩刻,已尋得自家居所,入內(nèi)不久,便上床安歇不提。
若論起來在玉瓊莊中的生活質(zhì)量,放眼18世紀的天下,或可稱之為一騎絕塵的享受,英、法、俄、清均不可企及,較之當(dāng)代,也只差一眾電子玩物罷了。而且玉錦笙對自己頗為尊敬和坦誠,與那總想變著法兒給自己挖坑的羅慕清截然不同,故此周德樂一旦居于莊中,便可謂是流連忘返。
日月如梭,匆匆數(shù)日已過,周德樂閑暇之時便通過系統(tǒng)購買一些斗蟲,或是傳授玉錦笙有關(guān)中文學(xué)名的問題,這期間周德樂又收到了幾幅繪有蟲類的畫卷,有透頂單脈色蟌、金斑圓臀大蜓、髏面折翅蠊、艾氏巨斧螳以及產(chǎn)自廣西的某種長足大蚰蜒。另一方面,從玉錦笙處得知,目前偃甲兵已擴充至二十五萬之?dāng)?shù),另有蒸汽輪船五百四十艘,輕機槍二百支、閑置子彈五十萬枚、各式火炮共千余尊、【重炮突圍者】十臺、戰(zhàn)機三架。在得知了這些消息后,周德樂表面不置可否,內(nèi)心只覺此人造物之迅速,真如復(fù)制粘貼一般,不至于當(dāng)真可以滅亡大清吧?他暗中震驚,以至于忽略了玉錦笙最后所說的,有意打造一種龐大且別具特色的新式戰(zhàn)艦這一問題。
單說周德樂此番來到玉瓊莊的第八夜,四更時分,周德樂陡然自睡夢中驚醒,竟看見一個白衣文士立在床頭,面如白瓷,背負雙劍,目光冷厲,以質(zhì)問的語氣對周德樂道:“你是何人?有何手段?敢做笙哥的師尊?。俊?/p>
本章完結(jié),敬待下回,更新緩慢,暫定月更,穿越小說,有悖正史,隨性觀看,不喜勿噴。